整個白酒板塊并沒有像年初各大機構所預想的那樣,在經濟復蘇與消費者的“補償心理”下迎來齊頭并進的行業復蘇。相反,白酒行業正伴隨著“格差社會”的雛形走向了高端、次高端與中低端有代差的“K型復蘇”,這使得洋河份、山西汾酒、舍得酒業、酒鬼酒等二線品牌到了較大的影響。特別是山西汾酒,曾經被譽為“汾老大”的品牌,在二級市場中似乎已陷了困境。6月12日,白酒板塊集上行,但山西汾酒的漲幅僅為0.91%,位居中漲跌幅最后一名。6月13日,白酒板塊小幅度上行,但山西汾酒的價下跌幅度最大,跌至197.77元/,距離今年1月最高點318.8元/的跌幅接近38%,市值蒸發超過千億。山西汾酒作為次高端酒業的代表,只是二線品牌們中的一個影。從山西汾酒的價新低以及高增長背后的“割裂”來看,可以看出次高端酒企們的“中產夢”面臨著挑戰。山西汾酒曾經領先于茅臺、五糧,是第一家上市的白酒企業,底蘊是二線品牌中最濃厚的。從近年來的財報數據來看,山西汾酒的業績可謂“優質”。然而,高增長與價新低所帶來的“割裂”,讓人重新審視山西汾酒以及次高端白酒賽道的未來。投資者“看空”山西汾酒的原因在于,投資是為了追求更高與更穩定的回報率,因此與高價值為了投資者的關注點。山西汾酒曾經是一家獲獎履歷富、市場地位較高且近年來業績增長迅速的企業,因此其價值與是被看好的。然而,現實況是,高價值與高通常況下是不兼容的。山西汾酒之所以看起來兼備這兩者,是因為它曾經輝煌過卻也已失去了。從“汾老大”到被茅臺、五糧超越,再到到山西毒酒案、三公消費政策、塑化劑風波等事件的影響,使得山西汾酒難以回到白酒行業的第一梯隊。換句話說,山西汾酒的“長值”就是它曾經的高度,而這個“天花板”可能會繼續水。因此,投資者對山西汾酒未來長值的“穩定”存在疑慮。從山西汾酒的財報數據來看,營收與凈利潤的增速正于下降趨勢。雖然山西汾酒在2023年設定了20%左右的營收增長目標,但從一季度的數據與整市場趨勢來看,今年能否達到目標仍然存在不確定。此外,山西汾酒的存貨增加和速比率下降也是需要關注的問題。山西汾酒的存貨從去年一季度的75.85億上漲到今年一季度的90.49億,這可能帶來一定的風險。同時,山西汾酒的速比率也下降到了0.57,比其他白酒企業更低,這意味著企業的短期償債風險較大。此外,山西汾酒的高層也給投資者帶來了困。在“汾酒復興”的元年,山西汾酒的高層出現了變。這對于一家企業來說,高層的穩定是非常重要的,高層的變可能會導致企業的不穩定。山西汾酒能夠回到國產白酒前五的位置,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李秋喜的貢獻。然而,山西汾酒的高層可能會給企業帶來一定的磨合期。在“M型社會”大趨勢下,中產階級的崩潰對于白酒行業來說也是一個挑戰。過去幾年,各行業都在追求高端化,包括白酒行業在。然而,這些企業所追求的高端市場并非真正的高端,他們的目標群是中產階級。然而,現在中產階級正面臨著困境。中產階級的消費能力下降,這對于那些希通過中產階級來實現高端化的企業來說是一個挑戰。這也是“M型社會”雛形的趨勢,高凈值和底層人們仍然在增長,而中間層則逐漸下。在這種況下,企業需要調整方向和規劃,以應對新的市場機遇。山西汾酒面臨的挑戰是如何保持、提升價值和保持業績增長的趨勢。在數字化和年輕化的時代趨勢下,山西汾酒可以通過DTC模式吸引新的消費者群。雖然“中產夢”破碎并不可怕,企業需要跟上時代的腳步,調整方向和規劃,以抓住新的市場機遇。山西汾酒在過去幾年中已經展示了逆襲的能力,從2017年開始不斷實現高增長。未來,它可以抓住新的市場機遇,迎來更長期價值的增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