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,忽略了教員思想的重要。只有當你能夠理解戰爭,才能理解別人是有統一的司令部和最高指揮的。在進行戰爭之前,別人有完整的安排,而金融戰最主要的安排是資本流轉。資本流轉的安排包括三個要素,而今天的聊天非常重要。第一個要安排的是資產泡沫,第二個要安排的是走資通道,第三個需要安排的是手套。在香港,我們看到了泡沫沖天的景。然后是在聯匯制下安排的通道,通道非常的暢順完整。第三個部分是與之相對應的完整的系。這個系包括了機構和個人,并且他們被捧到了極高的高度。我們通常稱他們為超人,是企業奇跡和個人的奇跡。所以形了整個的教育學一系列的工作。整個的設計就是香港失去了一萬億磅,香港七百五十萬人口。原本他們應該遠遠富裕過瑞士,然而最后的結局是他們每一個家庭喪失了一千萬,然后年輕一代沒有機會到極好的教育,淪落為黑分子。日本也是如此,同樣的套路,同樣的招式,蘇聯也是如此。后來他們還用保羅·沃爾克的全球征稅的套路來套中國,套利中國。他們確實是準備了不錯的泡沫,也準備了不錯的通道,但他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,忽略了教員思想的重要。很多人不理解教員,我一直想直呼這個名字,但是這個名字現在變了敏詞。很多時候因為有此詞,而所有東西都不能在正常的出現。教員的名字不能出現教員再大的影響,或者教育的最后的一批人,我指的是五零后和六零后都在。所以保羅沃爾克的邏輯和他培養的那一批人,在于中國的五零后,六零后的這種激烈的博弈的過程中,并不占上風。雖然我們的教育學被通過資本有效的控制,但你知道,可以達到這種級別的相當的,政府公務員、領導在這個問題上不但擁有極高的道德水平,而且擁有極高的智慧,擁有極高的能力。所以中國很難簡單重復香港、日本和蘇聯的投資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