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萊當選阿廷總統是一件好事,同時也是奧派圈非常關注的事。大家都期他能改變阿廷。之前米萊的言論曾引發了不的誤解。將米萊的觀點解讀為要與中國與西斷絕貿易來往,實際上他是在說,他不想加金磚國家和西主導的南政府合作。他認為易是企業和個人的事,政府不應該管。但是,米萊的各種言論中,依然有著不的偏見。他說有人問他,為什麼不和中國合作,他回答:我不與共產主義國家政府簽協議。這句話說明,他并非完全反對政府間合作,而是僅僅反對與中國、朝鮮、越南、古等社會主義國家政府合作。一個無政資者,要是天天熱衷于站在政府舞臺表演,是一件很奇怪的事。但是,要是區別對待不同的國家,則是米萊視野過于狹窄導致。

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就是,在過往的四十多年,全世界經濟發展最快的國家,就是米萊眼里的共產主義的中國,而現在為全球經濟發展明星的,則是與中國當下制幾乎一樣的越南。那些天天號稱資本主義、自由市場的很多國家,他們的發展速度遠遠不如號稱社會主義、還有著大量公有制國企、并且國名上寫著社會主義的中國和越南。這個世界很詭異,那些天天號稱資本主義、自由市場的很多國家,他們的發展速度遠遠不如號稱社會主義、還有著大量公有制國企、并且國名上寫著社會主義的中國和越南。這個問題是全世界最重要的經濟現象,也是所有經濟學家必須研究的一個重大課題。

米萊作為奧派經濟學家,沒有將他的目到這一領域。原因只有一個,那就是號稱資本主義自由市場的很多國家,其實是大量充滿管制和干預的地區。米萊當選后,最應該來的就是東亞,阿廷最應該學習的也只有東亞的市場化改革模式,這其中,就包括了中國和越南。整個東亞,是二戰后全球經濟發展最為迅猛的地區,并且是不管政治制,一接一地在展開市場化的改革。

在過去的十九世紀,阿廷已經達到了世界八大發達國家之一的水平。然而,今天的南地區除了智利以外,幾乎所有的國家都陷了貧困之中。阿廷的貧困率已達到了40.1%,而赤貧率達到了9.3%,這是一個令人擔憂的數據。南地區要什麼有什麼,但他們卻沒能吸引到歐投資,而是幾乎全部轉移到了東亞地區。米萊的確可以不了解東亞國家,僅僅憑借正確的經濟學理論就能判斷阿廷為什麼不如東亞國家。然而,需要破除的是所謂意識形態迷思,要將視野打開,中國和越南,絕不是他眼里的“共產主義“國家,他們過往數十年的改革功,是由開放、自由、產權保護帶來的。

米萊應該向阿廷民眾用奧派視角來講述中國與越南經濟發展的奇跡,也要解釋當下中國為什麼經濟發展沒有以前那麼快了。更應該讓南的經濟學家們把視線轉向東亞,看一看這一片土地上,為什麼不同意識形態、政治制度的國家一個接一個地搞市場化改革,而南卻長期陷了管制、通膨和政治之中?他們曾經領先東亞地區那麼多。米萊不能期值過高,能夠取得越南這樣的持續十幾年的經濟長速度,就已經是南地區的經濟奇跡了。最怕的是,空喊一堆自由市場口號,實際作中本推不市場化改革,最后阿廷依然沒有走上市場化的長期改革之路,或是市場化改革曇花一現就被利益集團打死了,那對我們這些推廣奧派的人來說,是一場輿論災難,會增加無數口舌。走得遠,比走得快要重要啊,米萊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