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資本凈流出的現象在過去的20年里呈現出一種令人吃驚的態勢,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。據圖表顯示,中國的國際資本凈流出有兩個高峰期,分別是2005年至2015年,以及2020年之后。數據統計顯示,從2005年三季度至2023年二季度,中國的國際資本凈流出高達2.67萬億元,僅2020年一季度至2023年二季度,國際資本凈流出就達到了7914億元。這種長期凈流出的況導致國資本積累速度放緩,進而影響了經濟增速,因為資本、人力和技是經濟發展最重要的三個資源。

與此同時,過去的很多年里,中國一直是貿易順差國。據數據顯示,從2005年三季度至2023年二季度,中國的貿易差額合計達到了7萬億元,僅2020年至2022年三年期間就達到了2萬億元。與此同時,外商直接投資在同一時期合計達到了2.22萬億元。相比之下,印度過去十多年一直是貿易逆差國,雖然也出現凈流出的況,但幅度遠低于中國。

那麼問題來了,中國這些年賺的錢到底去了哪里?資本流向可能有幾個方面,一是對外支付服務,二是大幅對外投資,三是持有外國金融資產,四是外企投資收益回流,五是對外資產轉移。實際上,上述貿易差額并沒有包括服務差額。據商務部的數據,從2018年至2023年5月份,服務逆差合計達到了3707億元。而從2022年5月至2023年7月,服務貿易逆差就達到了1929億元,其中知識產權使用逆差達396億元,旅行逆差達1663億元,運輸逆差達712億元。這意味著實際的貿易順差并沒有那麼多,長期來看,留學、旅游和知識產權等支出是中國國際資本凈流出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
除了服務貿易,對外投資也是中國資本凈流出的重要方面。從2018年至2022年,全行業對外投資額合計達到6567億元。此外,還存在一些對外的金融投資,包括國債投資等。截至2022年底,中國對外金融凈資產達到2.5萬億元,其中對外金融資產總額為9.2萬億元,包括外商直接投資在的對外金融負債為6.7萬億元。來看,在對外金融資產中,外國直接投資達到2.8萬億元,證券投資為1萬億元,貿易信貸為6176億元,對外貸款為8396億元,儲備資產達到3.3萬億元。

此外,據圖表顯示,過去20年里,中國臺灣、韓國和日本的國際資本一直呈現凈流的趨勢。這是因為這些國家在對中國的投資中占據較多份額,這些企業獲得收益后將外匯轉移回本國,中國為了他們的金蛋。最后,還有很多資本隨著移民而轉移。據全球知名移民咨詢機構Henley&Partners發布的《2023年全球私人財富遷移報告》,中國是全球富豪凈流出最多的國家,僅2022年就有1.08萬名中國富人移民他國,而這還不包括香港地區。全球富豪移民最多的國家分別是澳大利亞、阿聯酋、新加坡、國、瑞士、加拿大、希臘、法國、葡萄牙和新西蘭。中國富豪移民數量眾多,一方面是因為國外制度的差異以及長期崇洋外心理的影響,另一方面是部分人士對財富安全的擔憂。